记吾爱犬苯笨
吾家犬苯笨,名虽质朴,实则聪慧非常,深受吾爱。它源于远方阿姨之家,携一片纯真而来。
它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,似含春水,漆黑的小鼻点缀其间,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。其毛发光滑如丝,洁白胜雪,乃姐姐日以继夜洗发水润泽的佳作。然而,初至吾家正值盛夏,恐其炙热难耐,遂剪其毛,一时之间,姿容大减,遭人冷落。直至寒冬,毛发光长,方显本色,美丽动人,吾等对其爱意更浓。尾巴反卷,如弯月悬空,蓬松之毛,弹力十足,欲拉直之,却总是徒劳。
居于高楼,苯笨最大的乐事便是下楼嬉戏。狗绳一解,它如疾风般奔至姐姐脚边,目闪祈求之光,仿佛在说:“愿携我同行。”每逢吾等整装待发,它便急不可耐地冲向门口,只为一游。外婆外出买菜,它纠缠不休,外婆几经周折方才“逃脱”,足见其对户外之向往。更令人欣慰的是,它鲜在家中小解,有需之时,竟自跑至厕所,马桶旁解决,省却诸多烦恼。
然而,饭桌上,它是我们最忠实的“跟班”。眼巴巴地望着我们的食物,若不赐予,便以奇特之声“抗议”。一旦施舍,它还挑剔至极,不合口味者,坚决不食。其脾性之独特,令人又气又笑。更有趣者,母上购得一件白色羊毛衣,苯笨误以为己物,挣脱绳索,冲上前去,竟对母上大呼小叫,似在质问:“此非我衣?何以着于你身?”待明白真相后,方才停止“抗议”,令人捧腹。
苯笨之趣事,尚有诸多。将其脸颊轻提,便发出呼噜声,引得全家欢笑。然而,独我不被其“待见”,或许是我未能使出足够“手段”。
苯笨,吾之爱犬,可爱至极。